澳洲辦事處

「問問澳洲人」系列:新可倫坡計畫學生韋傑 (James Webster)

左至右: 副處長王兆文 (Jordan Walsh) 及韋傑  (James Webster)

 

 

我在2016年9月時因新可倫坡計畫的短期研習補助來到台灣。今年我21歲,我住在新竹,因為在國立清華大學讀中文的關係。我在澳洲墨爾本拉籌伯大學 (La Trobe University) 研讀的是文學和法學的學士學位。

這其實是我第二次來到台灣。2015年12月時也是因新可倫坡計畫的短期研習補助來了三週。我是從我大學的交流部門聽說新可倫坡計畫在徵求申請者。因為太喜愛台灣了,所以我又決定回來這裡。我覺得台灣和澳洲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例如我們都由充滿活力的多元文化人口組成,非常自由又富包容力,我們也都有原住民文化,而且在歷史上也都受其他地區影響許多。台灣人和澳洲人也有一些十分相似的地方,都從容又友善。

我來自墨爾本。住在新竹真的很讚,因為這裡跟墨爾本截然不同!我覺得墨爾本比新竹還要放鬆,而新竹又比台北放鬆,然而這裡的人還是一樣既勤奮又好學。新竹並不是當想要學中文時會立刻想到的地方,許多人會選擇去台北的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師大)。但新竹是個大型的大學城,這裡有國立交通大學、國立清華大學及新竹教育大學等等。新竹也有許多高科技產業,有點像是台灣的矽谷。新竹的食物也很棒,我壓根不知道為什麼住在這裡還能瘦下15公斤!

最近我在台灣經歷了一次令人難忘的奇妙經驗。我是清華大學合唱團的一員,不久前我們合唱團在台北中正紀念堂的國家音樂廳表演,曲目是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它是用德文編寫的,但我們要用中文把它唱出來。整首曲子只有25分鐘,卻花了我和合唱團夥伴整整四個鐘頭的時間請家教學習如何把它唱對,另外再加上數不清的彩排練習。能在如此令人驚豔的音樂廳表演這首歌,感覺很不可思議。

學習中文是既艱難又奇妙的經驗。我還在澳洲就學時就開始接觸,但是我們當時大部分是著重在文化的部份而不是語言本身。我的法文可能還比中文厲害,不過中文比法文難多了。英文和羅曼語系,如法文,有著許多連結,但跟中文則完全沒有。其實我覺得中文的文法相對簡單,因為總有規則可循。我真的很喜歡繁體中文,一旦了解每個字詞的生成概念,一切就說得通了。比如說「票」這個字的意思是票券(ticket)、券(coupon)或是一張紙,可以衍伸出投票、車票、或郵票。我在澳洲的中文老師來自北京,所以當時我只看得懂一些簡體中文。現在我學會了很多繁體中文字,我真的愛死了,因為從繁體中文裡,能夠更容易地領會到更多字詞裡的意義。比如說「愛」這個字,繁體中文跟簡體中文看起來就真的很不一樣,繁體的愛裡面有一個「心」,因為當然你必須要有一顆心才能去愛,可是簡體的愛(?)裡卻沒有心。我真的要開始把簡體中文給淡忘掉了。

我的中文越來越進步。最近我還擔任由澳洲拉籌伯大學(La Trobe University )和拉籌伯大學孔子學院共同舉辦的 '第15屆漢語橋世界大學生中文比賽(澳洲維多利亞省區)'主持人。我必須全程使用中文,真的很難!但這也是一個超棒的經驗。我現在還可以唱幾首台灣歌曲,像是「小幸運」和「乾杯」。

我絕對大力推薦新可倫坡計畫的研習。類似這樣的機會能讓澳洲人更加深入了解亞洲。我在新竹有許多台灣及來自世界各地的朋友。當我有一天終將離開新竹的時候,我一定會很想念這裡,尤其是美食和朋友,特別是夜市裡賣的加了起司的炸雞!這對健康恐怕不太好,但真的超好吃的!